她看着祁雪纯，期待在祁雪纯脸上能看到一丝惊讶。

就像那天在森林里，她被人围攻时，他及时冲过来那样……

“等我的消息吧。”她收下支票，转身离去。

“既然来了，就进去吧，里面的人都等着你呢。”程申儿抬步离开。

很快，两个助手搬来了一大摞试卷，开始分发。

更大一点之后，她就经常埋怨姚姨没用，年头一长，姚姨就变得小心翼翼畏畏缩缩。

既然如此，她为什么非得亲眼确定祁雪纯在船上呢？

“司总！”程申儿惊叫一声，立即扑上去，“你没事吧，司总？”

程申儿犹豫不决，往司爷爷那儿看了好几眼。

白唐有点懵，他只是刚开了一个头，她怎么就这么大的反应。

人家才不怕孩子生出来辛苦呢，程奕鸣怎么会让她被辛苦到。

“我只能帮助在我有能力帮助的人。”祁雪纯回答。

“所以，你平常做的事情，跟我差不多？”祁雪纯问。

“他爸一方面做着违法和违背道德的事，一方面让欧翔仍塑造自己受人尊重的形象，他背负的东西太多，紧绷的弦迟早断掉。”白唐说道。

“把饭菜放到门外是不是他的主意？”

“你能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吗？”她抬头看着他，“你告诉我，那天你为什么要救我？早知道你会这样对我，那天你不如不出现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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